支原体肺炎感染的症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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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型肺炎感染确诊人数是非典两倍了,还能从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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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汉新型肺炎感染人数已经接近了,几乎等于非典时期中国感染人数的两倍。

疫情发生之初,我曾乐观判断,不会超过非典,因为从一开始专家就说这是和非典同宗不同族的病*,*性更弱,死亡病例少。

虽然传染性更强,但还是没有预计过会过万人。目前,累计死亡病例多例,重症病例也有近0例,估计最终死亡人数也会和非典官方通报人的死亡数据不相上下。

一场瘟疫,不管传染性是强是弱,造成的最坏结果都是数量相当的生命消失,让人乐观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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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疫情,人们想的最多还是什么时候会结束?如果这样参照非典,也许还有一定的借鉴意义。

3年非典疫情,也是从12月开始的,到第二年4月,疫情达到顶峰,一直到五六月才控制下来。

有专家用SARS参数模拟武汉肺炎传播途径。主要结论:从病*爆发后的大概90天到达高峰。第一例发现在12月8日,50天左右开始集中爆发(1月20日左右),90天左右达到高峰(预计在3月上旬),4个月左右接近尾声(4月上旬),5月上旬疫情结束。

而当时也是各种拖延,到3月下旬才大面积铺开。现在提前到1月下旬就采取了封城措施,比SARS提前两个月,也许控制疫情的时间也能相应提前两个月?

连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钟南山也认为,当年SARS(“非典”)持续了差不多五六个月,相信这个新型冠状病*不会持续那么长。

但是有专家又说,正月十五前后出现拐点,原因是新增病例在减少。立马又有专家说了,现在还为时过早,关键还看各种防控手段是否落实到位。

而现在看落实各种防控手段难度不小。正月十五过后,外出务工的人就坐不住了。就算劳动法规定必须发工资,但像西贝这样的餐饮企业都说只能撑三个月,其他小企业就不必说了。所以看到“坐盆顺长江而下溜出封锁区”的传闻,不知真假,但防控越来越难是真的。

而此次病*的传染性强就体现在第一代传染潜伏14天,高峰期至少是2-3个潜伏期的准备。对于外地的防控来说,第一个14天过后,还要看已经爆发的这些病例有没有新的感染,直到下一个14天才能确定;如果有感染,那就再需要一个14天。

对于核心区武汉来说,这个过程也许更漫长一些。因为现在各种物资调配、人员收治都还是那么慌乱,还有那么多疑似病例门诊无法收治,也许说拐点还为时尚早。

参照非典,真医院建成后,非典病人集中收治,应收尽收,没有新增疑似和确诊数据,而治愈和解除隔离人数在增加,才谈得上拐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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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比两次肺炎疫情,我觉得还是有些经验、教训可以总结:

第一,比如对疫情的上报。

如果说17年前,我们的认知和国力都相对现在弱,那时候没有公共卫生这一概念,所以在非典发生后我们花重金打造了传染病网络直报系统,可以将各地传染病信息2个小时直达国家层面。

很遗憾,这个系统没有在这次疫情中发挥应有的作用。背后原因固然有调整网络直报系统设置、人员培训需要一个过程,但一个该预警的系统没有发挥作用,还是值得深思。

如果系统只能预警已知传染病,那随着攻击人类的未知病*越来越多,下一次风险来临时怎么办?

或者这个系统预警了,相关机构也调查了,发论文了,同行知晓了,但是没有引起公众和决策层重视,那当初建立它的意义在哪里?

第二,比如,野生动物的食用问题。

17年前的非典,让果子狸几乎达到家喻户晓的程度,那次经历也是这次能迅速锁定传染源的主要原因。虽然由于华南海鲜市场的消*,这次疫情的元凶很难找到了,但这两次疫情从蝙蝠到某种野生动物再到人的大体过程是跑不掉的。

难道非典过后,我们这么强烈地呼吁禁食野生动物,就没有一点效果吗?有的,就在那两年。但转眼间就忘了。很多宴席上还是以野味为荣,似乎有了这道菜,档次就上去了,尊重就显出来了。

但在外国人眼里,中国人仍是一个什么都敢吃的“野蛮民族”。

改掉一个陋习,说实话靠呼吁是不管用的,还是应当用重典。法律早就是有了的,那么,这么一个小小的野生动物保护法都执行不了,究竟是法律执行难还是人们根本不重视?

这次疫情过后呢?会有改进吗?

第三,比如,公众的科学知识和媒介素养的提升。

让人哭笑不得的是,17年前,那些关于空*夜里要撒药消*、板蓝根加熏醋治肺炎的谣言,17年后又来了一次。居然每次都有人信。

不仅如此,今天的情形更加复杂,有着官方背景的研究机构也开始为某些药背书,比如某某妇科洗液、比如某某双*连。有人开玩笑说,如果专家说吃屎对治肺炎有效,估计全国的粪井盖都得被掘开。可笑之余,也说明了对民众科普还需要加强。

今天的中国民众信息来源更多,甄别信息的能力还没见提高。才会有权威信息传不出去,野路子信息满天飞,才会有各种商家顺风搭车,发国难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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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疫情过后,我们都要想一想,为了防止灾难再来,我们该做什么?

对各类人员的表彰是一定的,但如何吸取教训,是一个很大的问题。表彰感染、牺牲的医务人员非常必要,但不要把被迫感染、牺牲当作荣光,要想想怎么缓解医患关系,不要让医生成为看病难、看病贵的发泄口。

要向公众公开从12月8号第一例病情发现到1月23日武汉封城,中间究竟经历了什么,究竟哪些人要为此负责?究竟是不是可以提前拿出措施?

不要让没有授权、没有经历过、已经尽力了、问心无愧这样的“空口无凭”成为不了了之的借口。

更要警惕把灾难变成变相的表扬与自我表扬,用牺牲、情绪、眼泪消解了灾难。

老实说,非典过后的教训我们总结得不怎么样,不然不会有今天的疫情卷土重来。我们应该制定怎样的规则,不让类似事件发生?仍然是个难题。

面对疫情,人类的力量是渺小的,但信心和头脑是人类这个并不强大的物种主宰地球的原因。而一旦我们对大自然丧失敬畏之心,以为自己无所不能,终将走向毁灭。(完)

(本文封面图片为非典期间牺牲的“人民健康好卫士”范信德、叶欣、邓练贤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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